米勒畫展是從5/31展覽到9/7~
我們家離植物園很近~
所以我常常坐公車就會看見大批人潮在排隊~
就是因為這樣雖然很想早點來看畫展但看到一堆人就算了!
不過聽說這次米勒展特別的地方就在於..
"拾穗" 與 "晚禱" 這兩幅畫同時從羅浮宮運來台灣耶~
從小就看過 "拾穗" 的圖片~
如果能親眼看見真跡~
那是真的很難得...
不過今天出門太趕既然忘記帶我的眼鏡~
所以進到展場時我根本就看不清楚畫~
只能看到大概的輪廓~
是在哪裡把畫都看清楚的呢?
就是在最後要出展場前可以買紀念品的地方~
每一件紀念品上都印著米勒的畫~(哈哈)


所以今天約了小弼就來到植物園...
我們從早上11點一直排隊到下午快2點才進入展場~
一整個就是排隊到快抓狂!
重點是我跟小弼都有"好朋友"來訪~
更巧的是剛好都是第二天..
排隊站到快昏頭的我們~
一整個就是怒火中燒!
卻又無處發洩!
因為大家都一樣這樣大排長龍~
我們能抱怨什麼呢?
不過跟小弼小討論過後~
覺得一輩子有這一次難忘的經驗~
也不錯啦...(苦中作樂)
而且很難得的是~
第一次在植物園可以一待就待了3小時以上~
真的是...
有了永生難忘的米勒展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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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春天》是哈特曼(Fréderic Hartmann)於1868年3月向米勒訂購的四季系列其中的一幅。哈特曼原來是米勒好友胡梭(Théodore Rousseau)的經濟支柱,在胡梭去世的時候發現了米勒的作品,對其粉彩畫尤其著迷。他在訂購時立刻預付了一萬法郎的訂金,雙方議定的總價是二萬五千法郎。米勒買了四張畫布,準備著手作畫。不過他這回工作的進度斷斷續續,在1870-1871年返回故鄉格賀維勒的期間甚至完全停擺,後來回到巴比松之後才又繼續進行。《春天》是第一幅交件的作品,於1873年5月18日交到了哈特曼手上。1874年陸續完成《夏天,打蕎麥的人》(紐約大都會博物館典藏)及《秋天,麥堆》(波士頓美術館典藏)。最後一幅《冬天,樵夫》(英國加的夫威爾斯國立博物館典藏)尚未完成,米勒就與世長辭了。 《春天》是一幅純粹的風景畫,是在巴比松的工作室裡完成的。工作室外面有一個花園,依偎在楓丹白露森林的旁邊。森林看來好似一堵綠色的牆,嫩綠的春芽及修長平行的樹幹帶來輕盈的感覺。對大自然觀察入微的米勒描繪出春季雷雨的烏雲、雨後的彩虹、飽含濕氣的泥土、零星散布的春季花卉、開花的果樹等。繽紛的色彩才是創作的主軸,五顏六色相互呼應,相得益彰。這幅畫以粉紫、嫩綠、淺棕等明亮色調為主,雷雨進入尾聲的深紫色天光為輔,詩情畫意,美不勝收。此畫承襲了北方風景畫派的傳統,講究無微不至的觀察,還有似乎在右方樹下避雨的微小人物,在烏雲密布的天空下,不可駕馭的大自然反映出人類的渺小無助。但這幅畫也受到了新繪畫的影響,追求迅速直接的感覺及印象,對於明亮度的要求也越來越高。


《拾穗》收藏的曲折歷程和《晚禱》有密切的關聯:《晚禱》在1889年由於法方籌資不足而被美國人捷足先「購」並運往大西洋彼岸,引起法國輿論界很大的騷動。法國著名的香檳酒窖擁有人龐茉莉(Pommery)夫人因此決定購買《拾穗》並捐贈給羅浮宮。1889年9月28日,龐茉莉夫人在寫給美術司長的信中說:「由於我們未能將米勒的《晚禱》買給羅浮宮,我剛剛為羅浮宮買下了《拾穗》。我已經向畢修福森(Bischoffsen)先生發出了正式允諾,我會在遺囑中列入這項捐贈。在《晚禱》被送往美國的時候,我看到您有多麼傷心;我想您聽到現在這個消息應該會很高興。」龐茉莉夫人在1890年3月19日逝世,同年5月《拾穗》就正式成為羅浮宮的館藏。 《拾穗》是米勒十年觀察與研究的成果。呈現三個農村婦女,在收割之後的麥田裡撿拾遺落的麥穗。較年輕的兩位彎著腰朝向麥稈七零八落的灰土地,雙眼緊盯地面,忙著撿拾落穗並隨手扔進兜在腰際的圍裙裡。最年長的婦女微微俯身,手中拿著一把細枝。背景可見遠方的田裡仍在繼續收割,成綑成堆的麥綑、麥垛,一輛大板車和成群的農場工人構成一幅明亮歡愉的熱鬧景象,與三個拾穗女的淒涼形成強烈的對比。在畫面右側,騎馬的管理員正在監督收成的進度。更遠處可以看到村莊的屋宇。米勒的用意並不在於說故事。進步主義的藝評家卡士坦尼亞里(Castagnary)寫道:「這是一幅很美、很簡單的藝術品。作者無意做任何宣示。儘管畫面所繪的確尖銳,但卻超乎於擁護任何立場的激情,以不造假也不誇張的方式再現大自然真實、偉大的篇章,殊堪與荷馬、魏吉爾的史詩相媲美。」將米勒與希臘、羅馬時代的大詩人相提並論,並不為過。許多人都在這三個拾穗女的身上看到了雅典巴特農神殿雕像的影子。吃苦耐勞的生活賦予她們雕像般沉重的身軀,長年的操勞使肢體越來越沉重,習慣於彎腰工作之後,腰桿就難以伸直了。 亞布(Edmond About)形容她們「足履木鞋,追隨著米開朗基羅和勒敘厄(Le Sueur)的腳步。」三個婦女分別裹著藍、紅、黃三種美麗原色的頭巾,相貌特徵幾乎全被遮蓋了。她們是沒有面孔的無名氏,她們只是拾穗者。米勒將這幅畫取名為「Des Glaneuses」,用不定冠詞「Des」來表示畫中人物並不特指某些拾穗者,意味著畫中情景具有「放諸四海皆準」的代表性。這樣的畫面難免會喚起人們對農村社會問題的關心,尤其在布利(Brie)地區盛產小麥的大農場,經常可以看到在地主、工人的身邊,苟活著被社會體系排除在外的人(例如這些三餐不繼的拾穗女)。保守主義者批評他畫的是「衣不蔽體的稻草人」,顯示布爾喬亞階級對於法國大革命的恐懼,深怕窮人再度揭竿而起。而非對米勒的純畫家立場的恐懼。無論如何,《拾穗》在1857年的沙龍首次展出即備受矚目,受歡迎的程度與日俱增,與《晚禱》不分軒輊。


《晚禱》是西方藝術史上數一數二的名畫,自首展以來不斷受到臨摹、翻版,在字典、名信片、餅乾盒等各式各樣的物品上都印有它的複製品。迄今仍有許多藝術、廣告、電影創作者將這幅畫「改頭換面」加以重新詮釋,足見其盛名於一斑。如此大的名氣大概只有達文西的《蒙娜麗莎》和米羅的《維納斯》能與它相提並論,但它究竟為什麼受歡迎呢? 《晚禱》的畫面非常簡單:在巴比松附近夏伊(Chailly)平原的田野中,在黃昏時布滿晚霞的天空下,一男一女兩個農民正以虔敬的姿態低頭禱告。男人把帽子脫下拿在手上。米勒所用的模特兒是真正的農民,一個是後來被戲稱為「晚禱娘」的農場女工莫什納爾(Adèle Moschner),另一個是專門在農場打短工的當地人米尼歐(Mignot)。他們身上穿著樸素的日常衣服,厚重耐磨的舊衣已經褪色,腳上穿著法國農民的傳統木鞋。為了祈禱,他們放下工具暫停工作,在他們腳邊豎著掘馬鈴薯用的大叉,擱著裝滿馬鈴薯的籃子,停著載滿一袋袋馬鈴薯的小推車。米勒在1855年已經畫過在這片田裡工作的農民,這幅稱為《馬鈴薯收成》的畫現藏於巴爾地摩的華爾特斯藝廊。根據其兄弟的說法,米勒本來要把《晚禱》取名為《馬鈴薯欠收》,以表達農民眼見辛勤耕耘換來微薄收穫的心酸。僅此而已。然而目睹這幅畫的人都能感受到它強烈的宗教氣氛,農業社會背景反倒在其次,所以米勒才決定在背景加畫一個(微小如蟻的)教堂鐘樓(夏伊教堂),並正式命名為《晚禱》。這可能只是關於這幅畫的眾多傳說其中之一,或許是為了減輕米勒被視為宗教畫家的包袱而已。米勒本人曾明白表示,這幅畫的出發點是其童年記憶。晚禱是獻給聖母瑪莉亞的宗教儀式,每天傍晚教堂會敲晚禱鐘,三聲短響後接著一連串鐘響,通知信徒們誦唸晚禱經文。米勒在1865年解釋道:「我在畫《晚禱》的時候,想到小時候我們一家在田裡耕作,祖母每次聽到晚禱的鐘聲,一定會叫我們停下工作,脫下帽子,虔誠地為亡魂誦唸晚禱經文。」最令他得意的莫過於好友宋思爾(Sensier)看到這幅畫的第一個反應,宋思爾脫口而出說:「天啊,這的的確確就是晚禱!我聽得到教堂的鐘聲!」 因此,這幅畫和米勒絕大多數的創作一樣,是出自於記憶的回想,而非主題性的創作。儘管畫中肥沃、黝黑、泥濘的土地,夕陽餘暉的暮色和人物的姿態,都是長年觀察經驗累積的結晶,但《晚禱》不是一幅寫實主義作品。米勒利用光線的襯托來凸顯人物的背影和姿態,人物的面孔則處於陰影之中。這一男一女只是兩個靜止的剪影,焦點集中於他們祈禱的姿勢。他們是永恆農民的化身,代表那些奉行傳統社會價值觀、勤奮向善的農民,由於傳統農業社會日益式微,他們在世人心目中更顯得無比珍貴。締造第三共和的法國政治家甘必達(Gambetta)在1875年寫下這段關於《晚禱》的至理名言:「從這個角度來看待這幅畫,它就不僅僅是純粹的景觀而已,它被提升到崇高的地位,發揮道德教化的作用。」 雖然《晚禱》具有明顯的藝術、美學及哲學價值,它的傳奇性卻有一部分要歸功於令人「跌破眼鏡」的曲折購藏歷程。由於起初向米勒訂購這幅畫的美國收藏家食言拒買,比利時的帕普勒(Papeleu)男爵便在1859年以一千法郎買下了這幅畫。後來幾經輾轉易手,由瑟克雷丹(Secrétan)先生以十六萬法郎購入典藏。在1889年7月1日舉行的瑟克雷丹收藏拍賣會上,一群法國收藏家承諾籌資五十五萬三千法郎,為法國政府買下《晚禱》獻給羅浮宮。由於法方籌資不足,法國國會又拒絕付款,《晚禱》遂成為美國藝術協會的囊中之物,被運往大西洋彼岸,並作為「戰利品」在數個城市盛大展出。這件事引起法國輿論沸騰,紛紛痛斥政府將此曠世傑作拱手讓人,簡直就是國恥!於是巴黎富商索夏爾(Alfred Chauchard)不惜耗費鉅資,以八十萬法郎的天文數字從美國人手中買回《晚禱》。《晚禱》回鄉被視為舉國歡騰的一件大事,並於1909年正式納入羅浮宮館藏。從此以後,這幅畫開始了生命中的第二春,其盛名歷久不衰。甚至因為樹大招風,在1932年被一個「想要吸引全世界注意」的精神異常者割裂損毀;超現實派畫家達利也將自己的幻想投射在這幅畫上,提出了新的詮釋:這是不是一對夫婦在亡兒的棺木前禱告呢? 無論嬉笑怒罵,佩服得五體投地,或是激起天馬行空的幻想;總之,沒有人會對《晚禱》無動於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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